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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文章,黑龙江大庆人。幼时即接触毛体,一舵默航70年,为迄今研习毛体书法时间最长、成就最丰者之一。被媒体谬称为“毛体书法第一人”。现为中国书画学会副主席、中国慈孝总会顾问、中华全国书画家联合会副会长、美国世界艺术家协会中国区名誉主席、中国毛体书法家协会常务理事、黑龙江书法家协会会员、《中华书画报》特聘书法家、文化中国书画院签约书法家等,曾任《毛泽东书法研...(详细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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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舵默航六十春   研习毛体志未移
                                  北京/郭文章

    出于一种天生的猎奇心理,我开始了学习毛泽东书法的历程;而支持这个长达60多年历程的,却是出于对伟人的敬仰及对艺术的追求。

(一)
       我出生在黑龙江望奎县莲花镇的一个医药世家。从出生不久,就开始奇缘般的接触到了毛泽东的墨迹。
      毛泽东题写的《东北日报》报头,是中国共产党在东北解放区创办的第一张东三省发行的报纸,1945年11月1日创刊,先后在沈阳、长春、哈尔滨等地出版发行。1946年12月改用毛泽东题写报头的《东北日报》,发行量已达8万份。那时,我家两件茅草房家徒四壁,四面墙和天棚上糊满了《东北日报》和1949年开始启用的毛泽东题写报头的《黑龙江日报》。
     当时的报纸由于印刷技术落后的原因,照片图形之类的制版很难,更没有什么广告,版面非常“干净”。 因此,报头题字就显得格外醒目。我躺在炕上一睁眼就能望见天棚和四壁上毛泽东的《东北日报》和《黑龙江日报》报头题字。那几个大小不一、左倾右斜、造型奇特的字迸发出的特别气势,天天不时地撞击着我的眼帘。那奇特字体的无穷魅力,不时地激发着我的猎奇心态——小手很自然地不由自主地沿着报头题字的笔画,不停地比划着。在完成祖父布置的写字任务后,也试图照报头字来几笔。从此,这几个“奇特字”在脑海里的印象挥之不去。
 
(二)
      作为郎中的祖父,是祖籍的族群里书法最棒的人。他善写的颜体楷书及颇具羲之神韵的行书,深得称道。当地兴建观音阁,上千字的碑文就是他书就的。刚刚能拿住笔时,祖父就让我学习唐楷,我学唐楷的第一位老师就是我的祖父。7岁随祖辈回祖籍河北邯郸的乡村后,祖父常常领我登阁谈书,指着墙上那三米多长光亮照人的石碑,讲述着他题写行楷千字文碑文的故事,讲点、横、竖、撇、捺,教起、落、行、顿、转,并述说从碑文给我起名的趣事。
      上学以后,师承了唐楷相当规范的乡师李瀛洲。唯一的老师李先生给我们这个半私塾半新式的、初小四个年级全有、长幼咸集的“大杂班”上全科,共同课却是写大楷。燕赵地区素有重视学生书法学习的传统。最先练习写字是将老师给每个人写的标准的16字唐楷仿影,放在大楷本底下仿描。因有了跟祖父学过字的一点“底子”,我就很快成了班级年龄最小、写字最好的学生。一次在老师判大楷作业时,给我全篇作业的每个字都画了一个或两个表示“很好”或“最好”的红圈,画到最后连他给写的仿影也全画上了红圈。当那张仿影被掀下来时,顿时引起围观同学的一阵惊叹,接着是面面相觑,大笑起来。
      每逢春节,村里家家贴的对联都由李先生不分昼夜地赶写出来。村子虽小,可家家都要在大小门窗、诸神牌位、祖宗供龛、粮仓鸡舍、猪圈狗窝等处,无一遗漏,都要贴上对联。一家要几十副,全村上千副的工作量,一个人没有十天半月的工夫是写不完的。每年此时都是老师最累的时候。二三年级时,老师开始叫我去帮着研墨、用潮抹布抹掉大红纸上的胶蜡,同时按对联字数、格式,给老师折纸,以减轻老师的负担。三年级过春节在老师家帮研墨折纸时,满头白发的李老师写累了,左手握拳捶腰,脖子转着圈活动,这分明是太累了。当他眼神转到我身上时,对我凝视了片刻后说:“你来写!”当时我十分诧异和疑惑地说:“我写?”。老师见我迟疑,就斩钉截铁地重复道:“你来,你写!”就这样,在老师充分信任的目光注视和鼓励下,我第一次拿起了为乡亲们写字的毛笔,愉悦之情溢于言表。

(三)
      此后不久,偶然得到了一张《河南日报》。看到报头题字,马上联想起前几年见到同样字体的《东北日报》、《黑龙江日报》的报头题字,都是那么富于变化、挺拔有力。我问祖父是谁的字,祖父说是毛主席写的。我当时一阵惊喜道:“我喜欢毛主席的字!”那几天,我拿着那张《河南日报》端详来比划去,像魔怔似的,在学校黑板上、家的外墙上用粉笔临写,在纸上用毛笔写,在地上用木棍写,弄得到处是临写的那四个字——“河南日报”。祖母喊我吃饭,我没听见。找到我时见我在墙上一笔一划的摹写“河南日报”呢,气的直喊“这孩子疯了”。我是个慢性子,好奇心又极强,对新鲜事物爱琢磨,一琢磨就没个完,就磨磨菇菇像着了魔。这就是那段时间,为什么我那么如醉如痴到处划拉,摹写毛泽东的字。后来祖父告诉我:“你一定要把楷书的底子打牢再学毛主席字!”
    从此,我就天天练习楷书。但学习毛体的步子也无法控制。见到报刊杂志上出现毛泽东的字,就收集起来,就摹写不休,直到自己认为满意为止。
      从四年级开始,一直到退休前,无论学生时期还是参加工作后,我走到哪里就当然地承揽了那里的黑板报缮写任务。在黑板报上,除了用楷体、魏碑、隶书、美术字外,我总要在适当的醒目地方写一句毛泽东语录。不论是文革前还是文革后,一直这样坚持写。见到过的毛泽东手迹,就临写;没见过的,就根据自己的体会仿写。就这样,我放开了胆子,以自己理解的毛体在这一块又一块黑板赋予的天地间任意驰骋。同学们或同事们一见到那飘逸灵动的《主席语录》时,就喊“像毛体!”听到鼓励,心里不由地产生了快慰情绪,渐渐成了一种动力。
   1962年5月高中一年级时,正是《毛主席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发表20周年,《人民文学》在这个月发表了毛主席《词六首》:《清平乐?蒋桂战争》、《采桑子?重阳》、《减字木兰花?广昌路上》、《蝶恋花?从汀州向长沙》、《渔家傲? 反第一次大“围剿”》、《渔家傲?反第二次大“围剿”》。虽未见主席词六首的墨迹,我也以自己的毛体在学校的四块大黑板报上做了及时发布、宣传。
      1963年3月报上发表了毛主席 “向雷锋同志学习”的题词,我第二天就在学校的板报上用三分之一的版面,仔细临写了主席的这幅被后人称为精品的斗方题字,及时做了宣传,很快在全校师生中产生了积极影响。
      1964年读大学时,当了学生会的学习宣传部长。除了负责为同学们联系外文书店购书等服务性事宜外,就是组织板报宣传工作。每期的板报我都要在右上角或左上角,留适当大的空间来写毛体主席语录。
      在那个特殊的年代,当毛泽东墨迹铺天盖地涌现时,我更如饥似渴、贪婪地吸吮着大海般的毛体营养乳汁,在毛体学习的道路上,步子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有了如虎添翼般的感觉。
      当时,我把凡是能买到的毛泽东墨迹,不论是单张的还是成本的全都买来。有时,为了买到新出版发行的主席墨迹,几乎跑遍了哈尔滨的书店,一逛就是一天,不知饥饱。回到学校后,我又开始“魔怔”起来:那年头笔墨纸满足供应,我就一张接一张地临,一遍又一遍地摹,直到满意为止。
      不便出头的当权派或老师拟稿的大字报,请我代写,我就不假思索地揽下来,用毛体抄写,也不怕造反派认出,索性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大学校舍墙上的几十块语录和毛主席去安源的大幅画像,都是我一个人顶着凛冽寒风,左手拎着油料桶,右手握着笔刷,踩着光滑的梯子,在零下30°C的严寒里一笔笔留下的痕迹。此外,大学的校牌,毕业证书扉页上摹写的毛主席的“为人民服务”五个字,均出自我的手。
       那时,全校几乎每个班级都请我去写毛主席诗词。当他们将一面墙用大白纸贴好后,我一手端墨碗,一手挥大笔。眨眼之间,他们索要的一首巨幅毛体主席诗词跃然墙上。顿时,围观者掌声四起。那一刻,我心里像灌满了蜜。
      接下来,一位又一位同学来索字求书。随着形势的发展,人们对派性斗争都厌倦了,闲暇时都过来看我写字。许多同学毫不客气地拿来用16开大白纸钉成的本子,冲着我就嚷:“请赐墨宝!要全套的毛体主席诗词!”不论哪一派,也不管是否批斗过我,只要找我求字,我一概兴然应承。尤其是造反派同学求字,我更注重用赠写毛体字去感化团结他们。这样成本成本的不知写了多少本《毛泽东诗词》。当几十年后再见到一些老同学时,有的竟然告诉我说:“你给我写的主席诗词还保留着呢!” 然而,我对给某某写字却毫无印象了。但想到同窗没忘记我认可我,心头又冲过一股慰籍的暖流。
      1968年到部队农场锻炼,部队的小报又是我的“份内事”。那报头又“当然”是我的毛体“题字”了。版面安排上也“当然”离不开毛体字的语录和诗词了。
      1970年走上工作岗位。在新闻单位当记者、作编辑写稿子,用的是大家既能认识又毛味十足的行楷毛体。天天接触我稿件的同事,不知什么时候也偷偷地学起我的毛体了,至今未改。
      1978年调到大庆石化从事情报翻译工作,又负责主编设计院院刊《炼油与化工》,并以毛体题写了刊名。
      一次由石油部和黑龙江省组织在大庆举办的大型会议上,我被抽去帮忙搞会务。用毛笔写主席台座席名签时被领导发现,被调去给领导当了秘书。此后,写字用字的地方更多了,机关不时的会有这样那样用得着毛笔字甚至毛体的“任务”,厂长办公会的议程,稿纸的眉头,简报的报头,公用的信封,会场的屏风,厂旗的题字,单位的标牌,通通都留下了我的毛体字迹。
      1986年到了外事部门,事情就更多了。在从事自己热爱的英语翻译工作之余,还是少不了用我的毛体。在外事宣传画册上除了设计版面、撰写双语文案、拍摄等工作之外,还印上了我写的毛体公司名称。赠送外宾的礼品上,特制的精美的纪念铜币上、水晶摆件里、礼品盒上及信纸信封上,都有我写的毛体字。我的不少字画作为公司礼品,赠与外宾留念。许多常来的外宾,不止一次索求我的毛体字,俨然成了老友。
      一次,时任黑龙江省外事办领导的大学同学来检查工作时,单位领导指着楼上由我题写的、一人多高的公司铜字牌匾,试探着询问他是否能猜出牌匾字是何人所书。熟悉老同学字体的这位领导,脱口调侃道:“那还有谁?!主席逝世了,江青不在了,现在世的也只有他一个人了,还用得着猜吗?”顿时,在场的人都对相知甚深的老同学对我的高度褒奖,会意地大笑起来。
      在为本单位服务之余,利用办公室的有利条件,常常在下班后,以快餐面对付一下便习书练字到深夜。有时,也参加一些书法赛事,曾获得过一些如欧阳询杯、岳阳楼杯全国书画大奖赛金奖等奖项,有的书作也被入编出版。
      有了点“名气”后,有的外单位甚至外省也来求字。一次,安徽六安市人大常委主任来信索字,信中说:“六安市拟办展览,需在指定处挂一幅主席手书《七律?人民解放军占领南京》。但苦于难觅该诗尺寸适当的主席手迹,幸闻您在毛体书法上造诣极深,颇为敬佩。不知能否将此幅字临写相赠。”我虽第二天要出差,还是连夜按要求为六安市写了这幅字寄去。很快,六安人大回信大加感激,说没想到我如此神速地满足了他们的要求,说仿毛体字太像了,给他们十分亲切的感受,字装裱后放在最醒目的地方,“给展览添了点睛之笔”。同时六安人大还给我寄来了收藏证书。

(四)
      由于长期接触研习毛泽东墨迹,使我有了一些对毛体字辨赏能力。
     1994年,我得到了湖南某出版社出版的《毛泽东墨迹大字典》,如获至宝。当我一口气翻完这个大部头的典籍后,兴奋之余不免产生了许多遗憾:这部大字典在收集整理编辑方面,存在着一些不可忽视的纰漏。例如,因误认而将许多字放错了条目。如“在”误入“衣”,“团”误入“国”,“封”误入“对”等等;因字复制多次而走形严重的有不少;因整理复制过程中,丢笔多划的也不少;有些字一字多收等等瑕疵,粗略估算有百处左右。我随即把问题记下,并寄给出版社的责编。责编在1994年9月15日的回信中说:“看到您一笔酷像主席书体的来信,感到特别的激动。您的来信以及信中所指出的《毛泽东墨迹大字典》中的错误,让我十分的敬服,我将您的书信展示给我社领导和同仁们看了,都认为是专家级水平。在此,我对您表示真诚的感谢,我社社长们对您在大忙中如此关心我社图书,深表谢意。”
      后来,我又幸获一部由中央档案编辑出版的《毛泽东书法大字典》,当我兴奋地一气翻阅完这个巨制后,又产生了与上面同样的疑虑和遗憾,共发现百处左右的错误与瑕疵(见新浪博客http://blog.sina.com.cn/wenzhiang)。在接触到的毛泽东墨迹出版物中,发现了不少类似问题,深感问题的严重性,觉得有必要向出版界呼吁一下:充分重视毛泽东墨迹出版物的编辑出版问题,否则会贻害无穷。
      当中央文献出版社发行了十卷版的《毛泽东手迹选集》时,在手头很紧的情况下,不惜重金跑到哈尔滨扛回一套。看到这套墨迹,我手不释卷,视为最珍贵的财富。在贪婪的翻阅中,也发现了其中一些令人遗憾的瑕疵以及在出版技术处理上的“秘密”。但更重要的是对毛泽东书法艺术成就有了进一步的了解,加深了对这位伟人的崇敬之情,增添了研习毛体的无穷动力。
      研习毛体的同时,不忘汲取众家之长,追根溯源。毛泽东书法借鉴了怀素、板桥、宋徽宗赵佶等书风,沿着这个脉络我也在他们的墨迹里游荡,揣摸其笔法和章法。此时,我发现毛泽东颠峰时期的狂草,不仅仅借鉴了怀素等风韵,在很大程度上还汲取了宋徽宗赵佶狂草千字文的养份,这算是自己的一点“独到体会”吧。
      学毛体不仅要“入贴”,还要争取“出贴”,因为“学我者生,似我者死”。所以,经历了不断临摹之后,现在已尝试着把二王、癫旭、狂素、赵佶、板桥等人之长逐步吸纳进来,以求形成自己的似毛非毛的独特风格。
      2005年退休后,由自己掌控的时间多了,学写毛体也由原来的“业余”转为“专业”。几年来,给身边的和远方的、熟悉的和陌生的朋友,写了数以百计幅字,娱人悦己,自得其乐。2008年第11期《退休生活》杂志做了专访报道。如今我的毛体书法在网上得到了广大网友的热情支持和赞许。
      在国庆60周年到来前几个月,我就筹划着完成用学习的毛体向祖国汇报的心愿。我以学了60多年的毛体行草,用60米长卷敬录了按时间顺序选取并能明显代表革命历程的60首毛泽东诗词,并不顾手指出泡成茧、手臂疼痛,用了几个月的时间自己篆刻了60方寿字印,组印了一个大“寿”字,置于长卷之首,完成了“560工程”,向新中国60大寿献了一份寿礼,并在军博展出,深得好评。
      在宗师毛泽东书法艺术的引导下,一路走来,孜孜以求六十多年,在研习毛泽东书法艺术方面有了一些进步。曾获得第五届“欧阳询杯”全国书法大赛金奖并被授予“中华当代资深书画家”称号,获得毛泽东《沁园春.雪》发表65周年全国书画大赛金奖及“深受人民群众喜爱的红色艺术家”称号,获得“岳阳楼杯”全国书画大奖赛金奖及“中华书画艺术优秀传承者”荣誉称号,获得全国毛体书法艺术家总决赛一等奖及全国首届毛体书法创作大赛唯一一等奖。我的独特毛体字已被列入电脑字库开发项目。同时出版了《诗情书艺》一书。
       但我从不敢言“学成”,更不敢妄称“第几”。当听到媒体、专家及网友以什么“毛体书法领军人物”、“毛体书法大师”、甚至什么“毛体第一人”、“泰斗级人物”等过誉之词时,我始终保持着十分清醒的头脑--“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为了执着的信念,为了毛泽东书法艺术事业的传承与弘扬,我将一如既往,扎扎实实地将毛体研习下去,一舵默航,矢志不移。

                                                                                                             (2009年9月初稿,2014年10月补充于北京)


【作者郭文章,69岁,现任中国书画学会副主席、中华全国书画家联合会副会长、中国毛体书法家协会常务理事、河北毛体书法家协会名誉主席、《毛泽东书法研究》杂志特别顾问、和谐中国网书画院院士、黑龙江书法家协会会员、中平画院副院长、《中华书画报》特聘书法家、文化中国书画院签约书法家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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